哭吻餘恨 H
她在他懷裡洩得徹底,shen體像被釋放chu千層qingchao,柔軟得幾乎rong化。他沒有chou離,只是緊緊抱著她,吻她額角、yan睫、淚痕,像是要把她藏起來,藏進他最深的心窩裡。
「還好嗎?」他輕聲問,嗓音低啞而溫和。
她微chuan著,臉頰貼在他xiongkou,聲音像被擁起的氣息般輕軟:「嗯……好……好像撐了很久的那kou氣,終於能放xia來了……」
傅懷瑾沒有再多言,只是抱著她,一手輕撫著她汗濕的背脊,一手細細替她理著散落的髮絲。他低xia頭,在她耳畔輕輕dao:「我們還沒結束。」
她抬yan,瞳孔還氤氳著qingchao後的shui光。
「我想再抱你一次,不是為了慾望……是為了我。」他吻了吻她的鼻尖,嗓音如羽般落xia:「我想讓我自己,也安心。」
她的yan再次紅了,卻不再liu淚,只輕輕點頭。
他抱起她,讓她伏在自己tui上,換了個方向,讓她整個人趴伏著,tunbu自然地抬起。
「懷瑾……」
她聲音han羞,但並未拒絕。
他沒讓她等太久,只扶著早已重新bo起的陽ju,慢慢自她後方探ru——
比剛才更深,更緩,彷彿這一次不是進ru,而是rong合。
她輕顫著叫chu聲,那一瞬像被填滿的不只是shen體,而是整個靈魂。
「嗯……太滿了……」她低聲呢喃,聲音裡帶著羞怯與沉醉。
「再忍一xia,我會很輕。」他低聲安撫,手掌握著她纖腰,一點一點地將自己完全埋ru她shen體深處。
她花徑早已柔潤,緊窄又mingan,每一次送ru都讓她輕chuan連連。她伏在畫案上的手無力地張開,指尖hua過尚未乾透的紙面,在字與墨之間留xia一dao指痕。
她回望他,嗓音顫顫:「你還沒說……寫在我shen上的那個字,是什麼意思。」
他低頭,在她背脊上落xia一吻。
「是我的姓。」他低語,「我寫在你shen上……這樣你才真正屬於我。」
她yan眶微紅,卻笑了,笑中帶著淚意:「好啊……那你得用一輩zi來負責。」
「我本來,就打算用一輩zi。」
他吻她的背,吻到腰,再往xia吻到她tunbu那一點尚未乾涸的蜜ye。
他忽地輕咬一kou,引得她驚chuan一聲,整個人向前趴倒。
「還……還敢咬我……」
「嗯,記號。這樣別人一看就知dao,你是誰的人。」
她笑著落淚,一邊趴在他懷裡chuan,一邊任他再度tingshen而ru。
這一次,他不再慢了。
他開始choucha,一xia比一xia深,一xia比一xia穩,帶著幾分掌控,也帶著克制許久的釋放。
她的雙tui因快gan顫抖,蜜xue頂得一陣陣收縮,shui聲在交合間響起,如同潺潺溪shui,溫柔卻撩人。
「懷瑾……我……又要了……」
他一手摟緊她的腰,一手覆在她腹上,像是要替她穩住所有快要崩塌的qing緒。
「沒關係,就洩吧……妳洩,我接著。」他低語,「妳哭,我抱著。妳怕,我在。」
她shen體一顫,忽然洩了──那洩不是一次,而是斷斷續續的幾波洩chu,像洪shui潰堤,從蜜xue深處湧chu,濕了榻面,濕了他的大tui,也濕了她整張臉。
她趴在畫紙上哭chu聲來,哭得毫無防備,毫無遮掩。
不是痛,是鬆,是一種終於不用再強撐的哭。
傅懷瑾將她拉進懷裡,讓她整個人坐在他tui上,陽ju仍在體內,卻不再動。
「寧兒……」
他捧著她臉,額頭貼著額頭,低聲問:「還痛嗎?」
「不痛……」她喃喃,「只是……好像被你抱回來了。」
他閉了閉yan,再睜開時yan底一片柔光。
「你這輩zi,都不用再一個人撐xia去。以後有我。」
她埋首在他頸窩,點頭,像在答應,又像在求抱得更緊些。
良久,他才輕輕chouchushen體,小心地替她整理髮絲、ca拭蜜ye。濕巾一張張換,從tuigen到腰腹,再到xiong前的吻痕與汗shui,他一處也沒落xia。
他取來一條乾淨布巾,將她包起,抱到榻上,再替她蓋上錦被。
她蜷縮在他懷中,像剛從風雨裡回來的人,終於有了可以倚靠的溫nuan。
燈火漸暗,屋內只剩兩人呼xi交疊的聲音。
她輕聲說:「你說我贏了……那你呢?」
他吻了吻她髮頂,低聲dao:「我也輸得甘願。因為我賭上了整顆心。」
她笑了,yan裡仍有淚,卻再也不怕了。
這一夜,他不是佔有她,而是抱住她。
這一夜,她不是撐著自己活xia去,而是被他,真正擁回了生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