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.该怎么偿还他
柯ai依十三岁的时候,妈妈就带着她把京港市的大佬们认了个遍,有人提起过用京港市未来几年的基建订单买她初夜,那时她还在家族投资的gao中念书。
那天,妈妈难得来接她放学,几句嘘寒问nuan之后,她却突然说:“依依,你xingzi好冷,妈妈都时常被你冻伤,你这样好难认识能够相伴一生的人,不如借此机会,和宋先生相识一场?”
柯ai依冷笑,“妈妈着急送我走?”
“反正,早晚要嫁人,不如让我钓一条最大的鱼吧?”她看着那个中年女人yan底louchu的几分欣喜之se,不禁发chu一声嗤笑。
妈妈把她当zuo牟利的工ju,就算她拼死拒绝,也会被喂了药送到各种男人的床上,能把她留到17岁,就已经是仁慈。
柯ai依也不知dao为什么,脑zi里总是想起霍因,可能因为他和哥哥一样,yan尾有一颗小痣。
从17岁到23岁,整整六年,正式在一起四年,她没少陪他度过各种生死时刻,说对他没ganqing是假的,只是她知dao自己从一开始就目的不纯,况且,她还有万分挂念的人,她分不清哪一边才是真心所ai。
“哭什么?怕我去伤害他对吗?”霍因冷yan看她落泪,突然开kou打破沉默,扰乱了她的思绪。
柯ai依确实怕,她刻意ting直了脊背,声音却不受控的带着dian颤,“你不要生气了,好不好?钱我会还你的,至于其它的...你自己来检查好吗?”
她脑zi一团乱麻,不确定这样是否能平息他的怒火,手颤抖着解自己的扣zi,摸了半天也才解开三颗。
霍因an住了她的手,一字一句戳她的脊梁骨,“柯ai依,你真恶心。”
柯ai依愣了一xia,在泪shui决堤之前,她nie紧敞开的衬衣转shen往房间里逃去。
埋在枕tou里哭的时候,她一遍遍重复刚才那种难堪又卑微的场景,她觉得自己很蠢很轻贱,zuochu那种事了居然还会以为霍因会对她gan兴趣。
柯ai依哭了好一会,才听见他离开的脚步声。
晚上的时候宁雅发现她qing绪不对,问她怎么回事,她只是笑着摇tou,敷衍了一句,“伤kou疼的。”
宁雅给了她几片止痛药,安wei她,“吃吧,吃一片会好很多。”
柯ai依故作轻松和她开玩笑,“能靠它从辛娜手里ting过来吗?”
“那种qing况砒霜更可靠。”宁雅把旧纱布和空药shui瓶丢jin托盘,笑着回敬她,“换完药我得回实验室了。”
柯ai依dian了diantou,乖巧的和宁雅说再见,目送人离开后,她仰躺在病床上,心qing很平静。
她想清楚了,她得好好跟霍因说清楚,来个正式分手,等偿还完那笔钱,此后各走各路。
那止痛药里有安眠的成分,柯ai依本来还不想睡的,脑zi却自动关机了。
可能是昨天哭过,第二天起来她发现yan睛有dianzhong,柯ai依懒得guan,迅速洗漱完,盯着房间里的办公电话看,犹豫要不要打给霍因。
想了半天她还是豁chu去了,铃声响了几十秒,听筒那边传来没有温度的声音,“什么事?”
“是我。”柯ai依莫名拘谨起来,“你有空来吗?我想跟你聊聊,你嫌麻烦让我来找你也可以。”
电话那边沉默了几秒,随后传来挂断的盲音。柯ai依看了一yan听筒,无奈地叹了kou气。
她以为霍因不想理她,没想到晚上的时候他还是来了。
“霍因。”柯ai依有些措手不及,一时不知从何说起。
“说吧。”他走到沙发前,动作没有多余起伏,显得他冷ying又不容置疑。
柯ai依沉思了一会,开koudao,“之前擅自离开是我不对。”
“嗯。”
“所以,我觉得,我应该正式和你提chu分手,至于该清算的,我会偿还...”
她低垂着yan眸自顾自坦白,没注意到他眉峰紧蹙,直到他毫不客气的打断了她,“你说的话我没一个字想听。”
柯ai依僵在原地,不敢再说xia去,只是微微抿唇,无措的看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