耐心和心气被你折磨得一都不剩了，真是输给你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聿森越过她发看向缓缓走来的董昭年，一边解开手上系着的红绳，一边哑声开：“都说酒后吐真言，你的真心话，也不过如此。”只有他一个人蠢得当真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说不想和现在的陆聿森在一起，想和清清白白的陆聿森在一起，那他就用尽手段去争她中的清白，可等他理完所有事回来，她却和他说喜不是？

        男人将她亲手给的红绳扔在地上，看也不看一，整个人毫无绪。

        董昭月只觉得眶酸涩得厉害，呼困难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哥来了，跟他走吧，回去当你的乖小、好学生，再也不用担心我这种烂人缠着你了，你以后最好也别现在我面前，看着惹人心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哥，你没事吧？”王胖手上也着相同的手环，他在后面看见男人狼狈的后背，紧皱起眉跑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陆聿森最后深深看她一，决般转走人，绷着巴大步离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的后背极其狼狈，大半衬衫已经被烧空了，衣料边缘卷起焦黑的边，大片被灼红的肤，风一起，空的衬衫飘起来，她的眶明明已被泪迷糊，却清晰看见了他左肩上的枪余疤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墨西哥撞上她后背的膛、冷冽的气息和熟悉的闷哼声再次重现于她前，她耳边飘起那天午，王飞在亭被打断的话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董昭月的泪落来，抬脚想追上去，一只手从后面抓住了她的手臂止住她，她只能带着哭腔朝那个后背颤声：“陆聿森，对不起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男人脚步顿了一，没回，加快步往前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卿卿，跟我回家。”董昭年把她拉了回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哥……你让我、让我过去再说一句话。”她哭咽着挣扎起来，“我、我好像害他受伤了两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好像……也不止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董昭年把她拉怀里，拿袋里的纸巾给她泪：“他自己一厢愿，没人他，和你没关系，我们走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脸上的泪被拭净，她转看过去，男人已经被王飞扶车里，连都没回，王飞坐车前，朝她抛了一个幽深又漠然的神，还带着一丝仇怨，完罢像是不想再看见她，毫不犹豫坐去用力关门。

        那辆车掉就走了，董昭月不知自己是怎么被董昭年带上车的，她靠在座椅上，紧闭酸涩的睛，指尖一直不停地抠着。

        【都说酒后吐真言，你的真心话，也不过如此】

        她到底说过什么？

        董昭月努力地回想起来，画面一一往前，跑到了从赌场离开后她喝醉那晚。

        渐渐地，她混沌的大脑从迷雾中清醒，她喝醉后说过的话一字一句清晰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【喜你，却又讨厌你对别人的事，总是让我分不清到底是是恨。】

        【还有呢。】

        【想和清清白白的陆聿森在一起，不想和现在的陆聿森在一起。】

        原来他说的那些话，指的就是这个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