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們在假體之間變換姿勢，模仿作品設定，也挑戰各種極限位置：坐姿、跪姿、甚至牆面懸掛模擬。當她掛在模特展示欄上，被他從後撐著進時，她驚呼，因為太暢快而不自覺呼，整個倉庫都多了幾分「迴響」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可是你壓得滿用力的……」她語氣有些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俯吻住她，沒有試探，只有一氣的熱烈。

        ~~終~~

        「我修復假體十年，每一處裂縫我都能聽見它的聲音。」他將她轉，從後環抱著她，在假人堆中緩緩深，她顫抖、呻，兩人的呼交疊成一首曖昧長詩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她的手指正攀住他的手臂，像是離不開的假肢件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手指穿過她長髮，沿著脊椎一路到她腰際，然後輕輕探……

        「嘴巴真賤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不如，我們……」他忽然啞聲開，「給假體們示範一次『動態』？」

        這姿勢、這畫面、這角度……

        「我比較想修你。」他低笑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你要是每天都這麼專注修東西，早就升主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陸玄舟開：「我可以聲明，我不是故意想要壓妳上的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最後她癱在他懷中息，體已經無法分辨是藝術作品，還是現實官。

        比假人還像真的，他們的思緒開始飄忽、體發熱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但我體是真的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倉庫微弱的燈光，他們在兩假人中間纏綿，彷彿是作品的一分。

        兩人瞪大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看了他三秒，忽然笑了：「你終於承認你腦袋也是假人材質的。」

騷擾我的人偶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于箏笑低頭，姜玄舟則在她耳邊輕聲說：「今晚要不要再來個延伸展覽？」

        ——有些藝術品，越修，越上癮。

        展覽當日，所有人都驚嘆了：「這作品太活了！完全不像假人，好像能聽到他們的息聲！」

        但那兩假人被重新擺成新的姿勢，極動態、互動與度慾表達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你說……客戶萬一看監視怎麼辦？」

        她本想推開，卻在他一手繞到她背後拉鏈時，意識到自己已經濕透。修復用的防圍裙被他扯掉，裡面一件薄得幾乎透明的吊帶裙，柔軟肩線與微微顫抖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手還扶在她腰上，覺到了薄汗和體溫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他們只會覺得我們在創作，……一場活生生的『親密無間』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她要掙脫時，體猛地往後倒，被姜玄舟意識一把撈住，但也同時摔在那對「假體人」之上，陸玄舟在上，于箏在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瞪了他一，卻沒說不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像在處理一塊亟需修復的古老木雕，用專業的、細膩的、讓人發抖的方式，一寸一寸「探勘」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是他先壓我！」

        隔天早上，他們穿好衣服，假裝什麼都沒發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