斜了大概两厘米――然后离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门关上的声音很轻，轻到你怀疑它是不是真的关上了，房间里的空气突然变得更静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你站在房间中央，盯着衣柜，过了很久你才走过去打开柜门：里面挂着几套女仆制服――黑的，长袖长裙，领的，系着白蝴蝶结，裙摆很长，垂到小中，布料厚实，看起来一都不暴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在衣柜最深，最右边的角落里，有一个黑的丝绒盒。

        盒很轻，你打开它时，盖发很轻的吱呀声。里面躺着一套衣服――白和黑的，布料叠得很整齐，你拎起上衣，它在你手里几乎没有重量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是一套手服款式的趣衣：上衣是白手服款式，但布料薄得透明，你能透过它看见自己的手指。衣服很短，只能遮到缘，完全将腰来，裙是黑百褶短裙，裙摆短得离谱。你用手比划了一――刚刚能盖住。

        你盯着那套衣服看了很久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个白的手服领上还有一条深蓝的领巾，领巾是丝绸的，摸上去很光。你想起学院里那些穿着真正制服的女――她们的裙长度刚好到膝盖上方，她们的衬衫是不透明的棉布，她们看起来像学生，像孩――而现在你手里这套衣服看起来像是有人拿着那些女孩的制服，然后用一把剪刀把所有该遮住的地方都剪掉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你把它放回盒里，走浴室。

        浴室的瓷砖每一块都被得净净，龙是金属的，在灯光闪着冷冷的光。洗手台面有一个柜。你打开它，看见里面整齐地摆放着各种瓶瓶罐罐。每个瓶上都有标签，用很小的字标注着用途。

        你拿起其中一个，标签上写着：深度清洁，用于私密位。

        瓶里的是透明的，闻起来有一淡淡的药味。那种药味让你想起学院的医务室，想起那些穿着白大褂的医生，用冰冷的手指检查你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你打开淋浴，等变。

        冲在瓷砖上时发很大的声音。你脱掉制服，站在。很，得你的肤立刻变红了。但你没有调低温度。你只是站在那里，让冲刷你的发，你的脸，你的。蒸汽很快充满了整个浴室。镜变得模糊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你拿起那瓶专用清洁，倒在手心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