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现在的席宁听起来如此...冷静。如此公事公办。

        等了三天，程隽终于忍不住主动击。他将学院预订的行程单转发给席宁，但在最后礼貌地加了一句――一句他其实并不希望听到肯定回答的话："如果你到时候比较忙，不用特意时间见面。"

        会议结束后，程隽一直等着席宁私联系他，就像她曾经那样主动、烈、充满暗示。但什么都没有。她不再像组织聚餐时那样积极主动，语气轻快地问他各种细节。

        程隽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那晚的画面――席宁贴在他耳边，声音带着醉意和诱惑："程老师好...有人和你说过吗？"那不像是随的恭维，更像是觊觎已久、终于得偿所愿的兴奋呻。

        "程老师"――这个称呼像一盆冷泼在程隽心上。席宁果然彻底退回了师生关系的安全边界，那个在酒吧里轻唤"程隽"的女孩，仿佛只是他午夜梦回时的幻象。

        程隽跟在席宁后走火车站，看着她纤细的背影，心中五味杂陈。他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好了准备，却发现面对这样冷静疏离的席宁，他竟然有种说不的失落。

        席宁的回复来得很快，但冷得像冰："谢谢您的告知。我会安排时间去火车站接您。"

        席宁微微一笑，但笑容里带着一丝疲惫："说实话累的。因为我没有硕士学历，很多基础课程都得重新补，压力很大。如果跟不上度，回国毕业还是只有本科学历。"

        火车站的候车大厅里人来人往，程隽在人群中一就认了席宁。但当他真正看清她的模样时，心中涌起一阵莫名的恍惚。

        "你最近怎么样？还适应这里的学习生活吗？"程隽走上前去，语气关切而礼貌。

        程隽听她话语中的不易，心中涌起一想要保护的冲动："你的研究领域我也有所涉及，如果遇到什么学术问题，不方便问导师的话，也可以来问我。"

        程隽盯着这条消息，心中涌起复杂的绪。这还是那个曾经跨坐在他上、用尖描绘他耳廓的女孩吗？是什么让一个活泼诱人的小猫咪变成了这么商务化的机人？

        "我知了，谢谢程老师。"席宁的回答客气而疏远。

        程隽发现自己竟然开始怀念她的主动和烈。那种被席宁渴望、追求的觉，比他想象中更加令人上瘾。

时间和距离已经冲淡了她的兴趣？

        席宁变瘦了，米风衣的形显得单薄纤细。她上了一副银丝边框镜，整个人散发着年轻学者的知气质，不再是他印象中那个青涩张扬、充满诱惑力的学生。

        是因为国外的生活让她不快乐吗？还是...还是因为那晚他最终没有完全屈服于她的诱惑，她到被拒绝了？她是在用这种冷淡来惩罚他吗？

        是他想太多了吗？还是说，那个燥的夏夜对她而言，真的只是一时冲动？

        席宁收到程隽的行程邮件时，嘴角勾起一丝几不可察的微笑。她等的就是程隽主动破绽。七天的行程，排除到达和离开的两天，剩的时间一分是会议安排，一分必然是社交场合――毕竟国际会议是学术圈扩展人脉的黄金时机。而什么比面对面的接更能建立...亲密关系呢？

        时间和距离真的能改变一个人这么多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