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笔趣阁 > 万人嫌掀桌后,却成了朱砂痣(NP) > 210、我爸能睡他妈,我睡他老婆怎么了?(打赏加更)

210、我爸能睡他妈,我睡他老婆怎么了?(打赏加更)

        好半天,才堪堪找回令人畏惧恭敬的威严。

        这说的还是人话吗?

        老人虽已经是迟暮之年,但在盛怒之中,每一次挥杖都用尽全力。

        其实庄际和杜容谦孰轻孰重,她心中早就有一杆秤,何况是没有半分血缘的舒心忧,自然是把责任首先推到外人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样的家法他从小就没少受到教育,不说习以为常,但至少不足为奇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孽障,你个孽障,赶紧和她断了,我问你,这事杜容谦知不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庄际眉拧到了一起,羞愧之,很快镇定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即便平日再怎么看不上这个孙,他终究是庄家的血脉,遇到事时,第一个为之考虑的肯定是庄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看来是真的了!庄际,你是存心想气死我这个老太婆?你不知她是什么人吗?她是你弟妹!你平时在外面怎么胡闹我都懒得过问,可你连她都碰?你还有没有一德!”

        一又一

        “玩玩而已,有什么丢不起人的?她现在也算嫁我们庄家了,丢谁的脸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老太太被他不以为意的态度彻底激怒,又想起除夕那夜杜容谦主动握住舒心忧手时的神。

        庄际被问责的瞬间,想到的竟不是为自己辩解,而是担心老太太会不会把舒心忧当作勾引他的狐狸。“等我腻了再说,您老也别想着动她,不关她的事,是我要的她,用照威胁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活了几十年的她,年岁不是虚长的,她看人一向毒辣,便厉声给庄际最后通牒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庄际掏掏耳朵,充耳不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说什么?杜容谦他……”老太太被庄际的话惊得倒冷气,张着嘴,半晌说不一句话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孽障!我打死你,以前就是打得你太轻了,越发没有样,越来越无法无天,一礼义廉耻都不顾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把信封揣兜里,嘴角微挑,带着玩世不恭的桀骜,随地坐到另一张小叶紫檀沙发上,从烟盒里摸一支烟,着烟,竖着在扶手上,却没有燃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几乎不能控制自己的绪,盯着庄际的双升起无法遏制的怒火,年迈的脸上青筋涨起,正隐隐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为什么要断?她和杜容谦是假结婚,是杜容谦足别人婚姻,喜有夫之妇,拿她当挡箭牌而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庄际听罢付之一笑,全然不把那句话放在心上,将手中的照片一张张回信封,拿在手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杜容谦如何,是不是假结婚,你是我庄家的孩,跟她纠缠就是不行,我们庄家丢不起这个人!”

        锥心刺骨的疼痛让他死死紧手中的烟,那支烟在他指间变形、烟丝散落,可见落在上的力并不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不是她勾引的你?这事杜容谦知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看老太太脸愈发扭曲,他还要火上浇油,嘴里碎碎念了一句:“我爸能睡他妈,我睡他老婆怎么了?再说了,有了孩不都是我们庄家的种,对您来说不都是曾孙女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或许是因为这种事太过败坏门风,老太太意识就想为庄际开脱。

        见庄际这般反应,原本还持怀疑态度的老太太,顿时确认了照片的真实

        老太太恼得用拐杖敲打了几地板,“听到没有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,立给我和她断了,我看上次杜容谦和她在一块时候不像假的,肯定是动了真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拄着拐杖颤巍巍地站起,蹒跚站定就举起手中的降香黄檀杖,往沙发上豪迈坐姿的庄际狠狠挥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句话彻底燃了老太太的怒火。

        反正这些年惹老太太生气的事已经太多了,也不差这件,他对于老太太给的台阶嗤之以鼻,平静地对老太太说明。“是我招惹迫的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庄际始终一声不吭,咬紧牙关承受着木棍击打的痛楚。

是谁拍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举的檀杖每一次落,庄际的肩就随着抖动一次,面因疼痛也变得狰狞几分,十几后,额角已渗细密汗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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