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维已经收拾好设备，背着背包，走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。“走吧，今天拍得不错，晚上回去再看看数据。”他的手掌温，透过薄薄的衬衫传到她的肤上，让她微微一颤。白亦收拾好自己的包，拎起一旁的外套，披在肩上。外套是件薄款风衣，浅灰，微微敞开，衬衫和包裙的轮廓，更添了几分都市女的练与。她的脚步轻盈，跟鞋踩在木地板上，发清脆的“嗒嗒”声，像是在为这个安静的午后增添一抹节奏。每走一步，她的轻轻摆动，丝袜摩着大侧，带来一阵微妙的快。

        工作室不大，只有几台设备、一个简易的拍摄棚和一间狭小的化妆间。工作人员也只有白亦、王维和一个负责后期剪辑的小助理，但这里却成了她展示自我的舞台。他们的容简单直接：白亦穿着心挑选的服饰，演奏各种乐，合她曼妙的姿和若隐若现的，引了大批粉丝的关注。而这一切的幕后金主，是一家乐行。他们并不在乎白亦弹得是否专业，只在乎她能带来多少量。有了量，就有转化率；有了转化率，乐行的生意自然涨船。白亦对此心知肚明，她并不反这种“微边”的表演方式。相反，她的心深藏着一隐秘的快――当她穿着紧衣在镜前扭动时，当她看到那些赤的评论时，她会不自觉地夹紧双，受着传来的湿和悸动。

        白亦跟在王维后，走了工作室。外面的空气带着初秋的微凉，她的风衣摆随风轻摆，丝袜包裹的小，线条畅得像是一件心雕琢的艺术品。她能觉到路人投来的目光，那些目光在她上游走，从她的到她的腰，再到她微微敞开的领。她没有躲避，反而直了背脊，让自己的姿更加，像是故意在回应那些目光。一个中年男人盯着她的看了好几秒，神贪婪，白亦却暗自勾起嘴角――她喜这种被望注视的觉，仿佛自己是一块诱人的肉，任人品尝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走到停车场，王维为她拉开车门，白亦优雅地坐副驾驶座，双并拢，丝袜在座位上发细微的摩声。王维绕到驾驶座，启动车，引擎的轰鸣声打破了寂静。车空间狭小，空气中弥漫着白亦上的茉莉花香和王维淡淡的汗味，交织成一种暧昧的氛围。

        白亦靠在座椅上，懒洋洋地刷着手机。屏幕上是他们不久前上传的最新视频，评论区里充斥着粉丝的狂留言：“白亦的简直是艺术品！这丝袜，这跟，救命！”“求多，琴不重要，才是重

        他忍不住回想拍摄时的那一幕：镜聚焦在白亦的大上，丝袜的纹理清晰可见，甚至能想象指尖抚过时的。他深一气，试图压那冲动，但白亦的就像一剂毒药，让他越陷越深。

        白亦轻笑一声，走到一旁的工作台，拿起一瓶矿泉，仰喝了一。珠顺着她的唇角落，沿着巴滴到锁骨上，留一晶莹的痕。她用手指轻轻抹去，动作慢条斯理，指尖故意在肤上多停留了一会儿，仿佛在享受那微凉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自己也心知肚明，这间小小的自媒工作室之所以能有十万粉丝，靠的不是她湛的琴艺，而是她这双，以及她那举手投足间散发的气息。每当她看到那些留言，那些对她的赞和觊觎，她会到一种奇异的满足――仿佛有一沉睡的野兽在苏醒，渴望着更直接的刺激。

复杂的光芒――那是嫉妒与望交织的绪，像一团火在心底燃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