贝！昨夜破瓜顺利吧？李员外那老东西鸡巴，得你翻天了吧？从今儿起，你这小能赚得满缽满盆，那些爷们儿排队等着呢！”苏采青起，颜笑，端上羡红买回的酥饼：“薛娘谢了，昨夜多亏您指，我赚了大钱！来，吃块酥饼，甜着呢。我想着积福，就捐些菜饭给乞丐巷的乞丐，可初夜乏，走不动，您帮我送去吧？就在巷尾那破屋，里面有几个可怜人。”薛娘不疑有他，大咬酥饼，桂花香甜：“好说好说！你这丫心善，老娘这就去！吃着真香，嗯……乎乎的……”她吃了两块，抹抹嘴，提着菜饭篮门。

        乞丐巷阴暗湿，破屋里两个男乞丐正蹲着啃馊饭。一个叫老瘸，脚不便，脸上满是胡渣；另一个是小瞎，瞎心不瞎，年轻力壮，上一馊味。他们见薛娘来，睛直了：这娘们儿四十，风韵犹存，大屁圆，穿得花枝招展。“两位大哥，吃饭菜吧，积德的事。”薛娘笑着放篮，可刚转，腹中一涌起，里像着了火，得她夹紧双。药发作迅猛，她脸红如火，息：“哎哟…………两位大哥，这屋里不？老娘……老娘里死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老瘸和小瞎对视一，顿时扑上来。老瘸一把抱住她腰，扯开衣襟，那对，大手：“！这娘们儿送上门？真大，老爆它！”薛娘哪里忍得，药烧得她神志不清，反手抱住他，浪叫：“啊……大力老娘的…………谁来抠老娘的……死啦！”小瞎虽瞎，但手快，从后面撩起她裙，扯掉亵，手指直戳：“湿了！这贱了！老抠死你！”他两指并拢，狠命，咕叽声大作，薛娘尖叫着扭屁：“啊……好哥哥……抠深……老娘的要手指…………咬它！”老瘸低咬住乳尖，牙齿拉扯，被扯得老长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不客气，老瘸脱，那弯曲的黑鸡巴，薛娘跪：“老的鸡巴！小瞎，你从后她！”薛娘饥渴难耐，张嘴吞老瘸的鸡巴，得啧啧响：“嗯……鸡巴臭臭的……好吃……老娘的嘴……”小瞎从后，一到底：“紧！这裹得老！死你这欠的货！”他双手掐她屁，腰杆狂，鸡巴带白沫。薛娘被前后夹击，晃，中鸡巴，里鸡巴撞花心：“……两鸡巴老娘……深……老娘要了……啊！”她来得猛，汁溅，小瞎被浇得更狠，继续猛：“贱货，这么多！老给你！”他了第一，鸡巴，让老瘸换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