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？”孔倩妍的泪一颗颗往外冒，“而我什么都不知，我什么都不懂，我还跟你闹。”

“……”

孔倩妍抬手了自己的泪，努力恢复清明的视野，：“爸爸，谢谢你还愿意接纳我，余生，我会好好你和桃桃。”

孔倩妍摇了摇，“我是大人了，我已经是桃桃的妈妈了，我不能再像个小朋友一样，那么任……”

闻言，孔倩妍哭得更大声，“爸爸，我这些年过得一也不好，我丢掉了大糕，去一堆玻璃渣里找糖吃，还要骗自己，糕一也不好吃，我不喜吃糕。”

“胡说。”孔竹生立刻声否认，“桃桃有桃桃的好，你有你的好，你在我心里，永远不会是糟糕的女儿，如果你觉得自己不好，那一定是我这个当父亲的造成的，是我的不好。”

就像是颜桃桃说过一次想吃麦当劳的儿童套餐，想要玩，他就笨拙的以为她每次都想要。

“……”

颜桃桃说的很对，错人不可怕，她以后把给对的人就好。

孔

有了跟着颜骏生活的这五年，孔倩妍不难想象孔竹生当初为了和她母亲在一起，离开了孔家，刚开始的生活该有多艰难啊。

“胡说。”孔竹生制止：“在桃桃面前，你是大人，在我面前，你还是小孩。”

难怪他一直都在拼命的工作，他用着他的方式，毫无保留的表达他对家人的，而她从来没有理解，也没有珍惜。

“……”

“爸爸……”孔倩妍从孔竹生怀里抬起，泪婆娑的望着他，“对不起，我以后会像桃桃一样，当个乖巧懂事的女儿，谢谢你这么多年，都没有放弃我。”

“你知的，我很怕你妈妈。”提到逝去的妻，孔竹生角眉梢都透着温柔。

孔倩妍气着，哭着哭着忽然就笑了。

在她觉得自己已经被全世界抛弃的时候，孔竹生还是告诉她，她有家可以回。

孔倩妍：“有了桃桃我才知，我是一个多么糟糕的女儿，我别扭任，想要的东西偏偏就是不说，想要你猜来给我，用这种方式来验证你对我的在乎。我不会坦诚表达我的心和需求，还责怪你给我的都是我不想要的。”

孔竹生却摇了摇，沉声：“错了，倩倩。”

孔竹生抬手给孔倩妍泪，“我不需要你当个乖巧懂事的女儿，我只需要你当我的女儿，明白吗？”

孔倩妍：……？

只要她愿意回，她就永远有退路。

“倩倩，只要爸爸还活着，你永远都是我的小孩。”孔竹生不停的给她泪，哄：“好了，别哭了，再哭去，晚上梦里你妈妈该来找我算账了，她会怪我没照顾好你。”

孔竹生拍抚着她的背，任由她趴在自己肩膀上哭着。

这么多年的心结，她释怀了。

“余生，爸爸希望你先好好自己。”

孔竹生里都是纵容和溺，顺着她之前举的例回应：“你喜吃糕，我可以给你很多很多的糕，倩倩，你想要什么，你告诉爸爸，爸爸……很笨，有些心思猜不到。”